却忘记教导晔儿和你,你们兄弟两人你了。

        否则,也许今日的大龙,将会是另一番景象。”

        李涛一把将空荡荡的酒囊塞到了柳大少手里,俯身在脚底磕出了烟锅里的灰尽。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

        当年,若不是他老人家皇爷爷一直瞧不上孩儿与大哥我们兄弟两人。

        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若是皇爷爷他将孩儿和大哥当做嫡孙,早一日教授我们兄弟二人一些为君之道。

        也许大龙就会如姑父你刚才所说的一样,变成另外一副光景了。

        唉,现在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柳明志抬眸看了一眼眼前的宫门,默默的将手里的酒囊挂在了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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