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筠瑶在归还突厥的路上,始终没有与大龙为敌的念头。
可是亲生遭遇此乃事实,如果连差点被杀都还要忍气吞声,那我呼延筠瑶还是我呼延筠瑶吗?”
柳明志刚刚捏起的棋子瞬间滑落在棋盒子中,目光惊疑不定的望着愤愤不平的呼延筠瑶。
“你....你是说父皇他曾派人暗杀过你?”
“没错,就是八年前,大龙瑞安五年筠瑶跟师兄京城一别的归途路中,若非被一蒙面女子所救,筠瑶险些惨死关外的草原之上。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对大龙朝廷再也没有任何的好感可言!”
柳明志看着呼延筠瑶不似作伪的真实反应,眉头紧皱的捏起了一枚棋子默默的揉搓起来。
“父皇先前同意你回草原了?然后又派人中途暗杀于你?”
“自然?”
柳明志用棋子摩擦着鼻梁,闭目深思起来,棋局陷入了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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