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既然要改变自己走路的架势隐藏身份,为何不一下子直接彻底改变了?

        你现在仍然是一种大大咧咧的模样,还是很容易让人看出一些什么的。”

        小可爱听到了柳夭夭担忧的话语,屈指捅了一下柳夭夭腰间的软肉。

        “呀,臭月儿,你挠我痒干什么?”

        “傻姐姐,段定邦这家伙他既然已经有所怀疑了,月儿若是再直接彻底改变自己走路的习惯,这叫什么?

        这就叫做欲盖弥彰。

        如此一来,咱们不是明摆着告诉段定邦月儿与那个禁军将领是一个人了吗?

        月儿我只需要稍微有所改变,段定邦或许依旧会有些怀疑,可是充其量也就是有那么点怀疑罢了。

        因为仅仅只靠走路的习惯来判断,根本推断不出来什么确定的依据。

        不信的话夭夭姐你去天香楼,醉春阁这些烟花之地转一转,里面十个寻花问柳的男人有一半是月儿这样走路的。

        虽然具体行为上有所区别,但是却也可以借此掩人耳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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