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主听到闻人政那有些惊颤的疑问话语,转过身来看向闻人政不以为然的郎朗轻笑了几声。

        “怎么?那本经书闻人兄修得,老夫修炼不得?”

        闻人政听到影主意味深长的笑声,目光复杂摇摇头,与影主刚才一样背手而立的看向了京城西南的方向。

        “非也!非也!老朽绝无此意,李兄无须多想。

        老朽与李兄都是芸芸众生之中的一员,本身并没有什么区别。

        故而那本经书老朽修得,李兄自然也可以修得。

        老朽先前只所以会情不自禁的惊叹那一句,只不过是因为这件事情太过出乎了老朽的预料罢了。

        老朽实在是想不通,以往一贯常常言说天意难违的师兄,为何会把那本经书教给李兄你来修炼。

        他既然知道天意难违,如此行事不恰好是在逆天而行吗?

        原来在老朽心目中一直奉行道法自然的师兄,竟然也干出了逆天而行的事情,由不得老朽不惊讶一番。

        所以老朽先前那番失神而出的话语李兄无须放在心上,就当它不过是老朽的一番戏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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