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指擦拭了一下花白胡须上的酒水,影主目光沉重的审视着柳大少几人。
“白胡来白老兄,昔年你可是朝廷里大内侍卫的总教头啊,睿宗先帝对老兄你是何等的看重?朝廷待你白家是何等的不薄?
帝师闻人兄,数十年前你少年得志意气风发,入的庙堂方得大展宏图之机,遂在朝堂之上,江湖之中留下了赫赫威名。
睿宗仰慕兄之大才,年少之时更是以师徒之礼相待,方有兄一展胸中丘壑之天地。
帝师之位,天剑之名,朝野内外无不仰慕兄之威名,在兄急流勇退隐居江南之后,天下之人更是大赞兄之高风亮节。
先帝亦是从不否认兄帝师之美誉。
数十年如一日以徒自称,师徒之情何不如情比金坚?
奈何时至今日,两位大兄竟然会……唉……
百善老秃驴,你乃化外之人,实在不该沾染凡尘俗世,当年若非睿宗先帝法外开恩,尔等大悲禅林早已经化作一片荒丘。
老夫若是知道早有今日,老夫只恨自己当年没有违抗圣意,血洗尔大悲禅林,绝你禅林庙宇。
慧法老秃驴,昔年的手下败将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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