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汗慧眼如炬,拔汗那大将军派射雕手来信,西王庭克鲁沁部三万兵马数日来屡屡挑衅,拔汗那大将军询问大可汗是否对克鲁沁部发动冲锋,将其一举拿下。”
“拔汗那将军唯恐西王庭克鲁沁部以为我东王庭怯战,不敢对其动兵,对我部西征大军发动总攻,而且迟迟不向西继续逼近,很是有损部众们的士气。”
“久久小打小闹,现在西征的部众们士气很低糜,认为大可........可汗......你......你是........”
呼延筠瑶瞄着吐鲁谷欲言又止的模样凤目微微眯起:“认为本汗不敢攻打西王庭的龙帐,认为本汗怕了西王庭?”
“是.......是......这不是臣说的,是部众们传出来的,拔汗那将军恳求大可汗赶快拿个主意,安稳一下军心。”
呼延筠瑶轻轻地呼了口气:“将那些妖言惑众,霍乱军心的家伙砍了首级挂在旗杆上面祭旗。”
“啊?砍首级?”
呼延筠瑶轻轻地挑着指缝间的细小秽物,轻轻地转动白嫩的脖颈望着下面的吐鲁谷:“嗯?难道本汗说的不够清楚吗?”
“清.....清楚,臣谨遵汗令!”
“大汗,请听臣一言,既然拔汗那将军传讯,前方的部众肯定问题不小,这个时候若是在自己人斩杀自己人,只怕军心会更加涣散。”
位居下首第一个椅子的呼延玉起身站了起来,眼神静静地望着呼延筠瑶,说着劝诫的话语。
呼延筠瑶微微抬手:“不必多说,兵强将智,不可以敌,势必事先。军心崩溃,如泰山将倾,其故,根基不稳。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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