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韵的这一番话语一出口,登时就犹如一记重锤一样直接重重地砸在了任清蕊的心房上面。

        任清蕊神色委屈的静静地看着齐韵沉默了一会儿,忽地樱唇微启地轻声哼唧着侧身把头靠在了齐韵肌肤如玉的香肩之上。

        ...

        冬至的雪落在渭河两岸,细碎而无声。柳明志站在冰封的河面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像一盏不灭的小灯。录音上传成功后,“萤火链”系统自动推送了一条简讯:**【回声值+17】**??这是平台对每一条被接收、被转发、被回应的记忆所赋予的象征性计量。十七,是今天新增的“承认”数量。不是官方认证,不是史书收录,而是十七个陌生人,在听见“最后一顿饭”的故事后,选择了留言、转发,或仅仅是在黑暗中轻声说了一句:“我记住了。”

        他将手机放回口袋,抬头望向星空。北斗斜挂,寒气刺骨,但他并不觉得冷。这些年走来,他早已习惯在寂静中前行。他知道,真正的记忆从不在喧嚣里诞生,而在这样的夜里,在一个人独自面对天地时,悄然扎根。

        回到西安家中,已是深夜。屋内暖气微弱,窗玻璃结着霜花。他脱下大衣,正欲泡一杯热茶,却发现书桌上的玻璃板被人动过。那封小宇寄来的信仍压在原处,可父亲日记的复刻本却被挪开了半寸,露出底下一张陌生的纸条,字迹工整却陌生:

        >“你母亲没死于车祸。

        >她是被带走的。

        >1983年冬,她因撰写《三年饥荒地方实录》被捕,关押于西北某劳教所,编号F-097。

        >出狱后精神失常,两年后‘意外’身亡。

        >我是当年档案室临时工,亲眼见过她的手稿被焚毁。

        >她最后写下的字是:‘不能让孩子们活在谎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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