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我刚才跟夫君你说的的那一番话语,完全就是在跟你阐述一个事实罢了。

        因此,妾身我就想不明白了,我不过是在实话实话的跟夫君你阐述一个事实而已,这与能言善辩有什么关系呢?

        哦,莫非按照夫君你的意思,实话实说的阐述一个事实就叫做能言善辩吗?

        夫君呀,如果要是实话实说就叫做能言善辩的话,那么这天下之间能言善辩的人可就多了去了。”

        柳明志听着汽运仍旧是振振有词的反驳之言,顿时便佯装没好气的轻轻地摇了摇头。

        “韵儿,你少在这里故意的曲解为夫我话中的意思,你知道为夫我刚才的那些话语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齐韵听到自家夫君这么一说,瞬间便笑盈盈地对着柳大少轻轻地耸了一下自己的香肩。

        “夫君,你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呢?”

        柳明志闻言,不假思索的直接朗声回应道:“韵儿,你少在这里给为夫我揣着明白糊涂,你知道为夫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咱们夫妇两人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了,为夫我是什么样的性格你了解的一清二楚,同样的韵儿你是什么样的性格为夫我亦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为夫我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语的意思,莫要说是已经陪着为夫我同床共枕了二十余年岁月的韵儿你了,就算是现在才与为夫我同床共枕了一段时间的清蕊丫头都能轻轻松松的听出来为夫我话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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