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本增效”的大旗席卷下,普通人日益严重的收支失衡,让平民市场的货架被啃得越来越空。
这年头,寻常人家半年不见荤腥是常事,别说肉蛋奶,连新鲜蔬菜都不是谁都吃得起的。
光面前这几个盒子里的东西,在如今完全都能抵得上他一个高级工程师在厂里熬两个月的工钱了。
“不止这些。”
陈母忽然轻拍他胳膊,又指向盒子旁那两捆用纸条捆好的崭新新币,看厚度每一捆都足有一万。
陈父的呼吸骤然停了。
半分钟过去,他把盒子一一扣好。
“收起来。”他说,“这礼太贵重了,咱家受不起,我这就出去还给他。”
“无事不登三宝殿,”顿了顿,陈父补充道,“平白无故的,谁会拎这么重的礼上门?这么厚的礼,咱可不能干违反原则的事。”
陈莫凡坐在客厅里,指尖悬在半空,刚才停驻的灰蛾扑扇了两下翅膀,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他望着空荡荡的指尖,唇角勾起抹苦涩的笑。
还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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