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陈父踮脚探进门。
“怎么磨蹭这么久?”他压着嗓子问。
“当家的,你看这。”陈母没有搭话,只是用下巴点了点屋内置物架上整整齐齐码放着的几个盒子。
陈父眯起了眼睛,只不过在看清盒子里装着的东西后,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十斤鲜肉用真空袋封得严丝合缝卧在冰袋中;两袋一斤装的卤牛肉;还有一条“龙”牌香烟——他戒烟前一直嫌贵没舍得买的那一款;以及两瓶简装老窖。
“那孩子……带来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陈母点头,指了指墙角已经掏空的塑料袋,是刚提过来的那只。
陈父倒吸一口冷气:“好家伙,现在这些东西可价值不菲啊。”
如果是五年前,这袋子东西倒也算不上值钱的,家家都买得起。
但今时不同往日。
自洛北省的伤痛开始,物价飞涨,尤其横空出世的预制菜工厂和人类饲料代工中心全面普及、垄断开始,肉类和烟酒这类物资,早成了稀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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