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父亲的建议。
当时他说的话太难懂了，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现在我明白他想说什么。
然后，事情一切都开始发生改变。
……本来应该出生的妹妹夭折了。
……母亲很失望。
……父亲和母亲吵架。
……父亲的死讯。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阴暗。
——老实说，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世界不过一匹布，人类不过裸体的猪。人类拥有作为人类意志之时，就穿上了名为罪恶的衣裳。臣服于衣服，这就是人类的命运。」
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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