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稷野一个侧身躲过柴刀,反手扣住大弟的手。
“陈、陈爸?”
大弟手里的柴刀手柄一松,柴刀直直往下。
“大弟!”陈稷野瞳孔一缩,一把拎起孩子的后衣领——
柴刀“咣当”砸在泥土上,大弟的手还保持着握刀的姿势,指尖微微发抖。
柴刀位置刚刚好是大弟的脚。
“唔。”
突然,死寂中男人胳膊咯吱一声响,大弟一屁股坐地上。
“陈爸,你怎么了?”
“骨头太脆,估计断裂了。”苏熳漫不经心的走过去,摸了一把,点头:“就是裂骨!大弟,我去厨房弄碗药过来,你看着你陈爸。”
厨房里飘着苦涩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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