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让所有人都清醒地意识到,安逸的日子只是假象,危险从未远离,甚至比那个只会叫嚣的钱掌柜,要可怕千百倍。

        第二天,天还没亮,顾文珏就去了院子里练武。

        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一股压抑到极致后迸发出的狠厉,空气中都仿佛传来了被击穿的爆鸣声。

        顾南舟也早早地起了床,站在一旁,学着他的样子,一板一眼地扎着马步,小脸绷得紧紧的,汗水顺着额角流下来也浑然不觉。

        程之韵没有去打扰他们。

        她知道,这是他们俩宣泄心中郁气的方式。

        “嫂子,从今天起,家里的伙食再提一提。”早饭时,程之韵将一碗卧了两个鸡蛋的肉糜粥推到林颂宜面前,“你和文珏,还有孩子们,都要把身体养好。钱的事,你不用担心。”

        林颂宜看着碗里的鸡蛋,眼眶又是一热,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默默地把其中一个鸡蛋夹给了顾南舟。

        程之韵又看向顾文珏:“今天开始,你不用下地了。”

        顾文珏抬起头。

        “地里的活我一个人能应付。”程之韵的语气不容商量,“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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