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再不好说什么,引着人入内,陈斯远却悄然下楼,去寻那老高功答对。
老高功姓张,道号鼎玄,乃是掌家庶支子弟。陈斯远与其略略攀谈,提及张天师时此人却闪烁其词,多有不满之意。
陈斯远一琢磨也是,南张北孔都是千年的世家,内中关系纷乱错杂,怕是嫡庶之间有数不清的龃龉,张高功自然对张天师多有不满。
用过一盏茶,贾母打发大丫鬟鸳鸯来说‘二姑娘瞧着大好了’。陈斯远忙问过后事项,张高功略略嘱咐了几句,陈斯远便奉上二百两簿仪。眼看天色已晚,寻了周瑞家的,命其先行领着高功往客房住宿,明日一早再派马车送回白云观。
又过须臾,贾母、王夫人、邢夫人等一并下楼回转,陈斯远也不好多留,寻了绣橘交代一声儿,便先行回转了清堂茅舍。
本道这日再没旁的事儿,谁知入夜时宝姐姐却领了莺儿来访。
二人之间情谊甚笃,红玉、香菱等早就见怪不怪,因是待奉上香茗,一众人等便纷纷退下,独留二人在书房中叙话。
“二姐姐这病极为古怪,偏生寻了道士施了两张符就好了。”
年里时常吃酒席,宝姐姐本就是个小吃货,于是原本瘦出尖下颌的一张脸又复如满月,想来去冬亏得也一并找补了回来。
陈斯远把玩着柔荑,只觉丰润无骨,闻言便附和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不拘如何,总算是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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