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母站在他身侧,昂贵的羊绒披肩裹着肩膀,妆容依旧一丝不苟,但脸上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冷漠和审视,目光挑剔地扫视着门禁周围的环境,如同在评估一件令她不满意的商品。
两张脸,都在提醒着她剧情记忆中那二十二年的“假千金”生涯,和原主最后被当作货物交换时那清晰的屈辱。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简寂的眼神彻底沉静下来,那点面对女儿时的温柔暖意瞬间敛去,只剩下一片泛着寒凉的冷漠。
她没有立刻开门,而是拿起内线电话,声音平静无波:“福伯,带两个人,客厅暗门后等我。”
她放下电话,才示意佣人去开门。
沉重的雕花大门缓缓打开,简父简母几乎是踏着门开的节奏走了进来。
他们的步子带着一种刻意的沉稳,背脊挺得笔直,仿佛不是来求人,而是来视察领地。
简母挑剔的目光扫过玄关的摆设,带着惯有的高高在上。
简父一眼扫过偌大的客厅,只看到简寂一人闲适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端着杯茶,墨洐释根本不见踪影。
“墨洐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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