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像握住了一块烧红的烙铁,也像握住了一个未知的未来。

        他没有说谢谢,一个字也没有。

        只是紧紧攥着那张卡,指骨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狰狞地凸起。

        他深深看了简寂一眼,那眼神复杂得难以言喻——有屈辱,有困惑,有孤注一掷的决绝,然后猛地低下头,对着简寂的方向,幅度极小、却极其用力地鞠了一躬。

        黑色的发顶对着简寂,那姿态,像一头被强行按低了头颅、却暗藏獠牙的幼兽。

        简寂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了然。

        她收回手,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毫不留恋地转身。

        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走回自己的座位,拿起椅背上搭着的外套,对还处在震惊茫然中的墨小染伸出手:“小染,走了。”

        墨小染看看那个还保持着鞠躬姿势的大哥哥,又看看妈咪,懵懵懂懂地“哦”了一声,跳下椅子,赶紧抓住妈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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