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急着反驳,反而慢吞吞地、带着点看好戏的兴味,转头看向身边的墨洐释。

        只见墨洐释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和矜贵的浅笑,仿佛没听见顾宸的污言秽语。

        就在简寂琢磨着这家伙是不是又在憋什么大招时——

        墨洐释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自然的、带着脆弱感的苍白。

        他微微垂下浓密的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周身那强大的气场瞬间收敛,变得柔弱而无害。

        他抬起眼,那双墨绿色的眼眸里似乎蒙上了一层水汽,看向顾宸,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破碎的颤抖,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无比地扎向顾宸的要害:

        “这位先生…说话何必如此难听?难道我陪我的妻子和孩子出席慈善活动,也碍着你的眼了吗?”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柔弱”,却字字诛心:

        “还是说…你嫉妒了?嫉妒我妻子眼里没有你?所以只能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一样,在这里无能狂吠?”

        “呵…”他轻轻笑了一声,带着无尽的讽刺。

        “也是,一个处处留情、连私生子都那么大了的渣男,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婚姻不忠?难道要我妻子放着合法丈夫不顾,去找你这种…连孩子都有了还不懂得尊重女性的…垃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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