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大乘们心惊肉跳,半个字都不敢说。

        没人回答,乐韵的目光落在了大乘内侍身上:“别人或许不知道,身为国君最信任的贴身大总管也不知道?嗯?”

        “……”黄内侍腿肚子都僵得如石头一样硬,顶着无形的压力,欠了欠身:“国君买粮没付粮银是事实,洒家不知道具体拖欠了多少粮银。”

        内监含糊其词,乐韵先没跟他计较:“从宁郡买的粮食,流向了哪?这一次,你惦量惦量敷衍了事的后果再答。”

        黄内侍额间唰地涌出豆大的汗珠,汗珠越来越密,他却一动不敢动,感觉一旦动一动,脑袋就会离开脖子。

        皇族大乘们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偏偏听到了似来自地狱般的幽灵声:“都不敢说是吧,是不是要见点血才肯讲实话?”

        黄内侍惊怵地颤了颤,脊梁更弯了:“回……回仙子,国君有一二个心腹行商,从宁郡买走的粮都经他们之手转卖了……粮银入了国君的私库。”

        黄内侍的答案一出,皇族大乘们恨不得钻地缝。

        郡守府的官员们和百姓们如遭雷轰,脑子只余一片嗡嗡声。

        国君每旬岁必派使者来宁郡,说是为大军筹备军粮,因为是军需品,是以哪怕国君说国库空虚,次次拖欠粮银,宁郡也次次尽心筹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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