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做什么,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慰藉”。
因为他,理解它们的“道”,也理解它们的“殇”。
他就这样,一步一步,走过了数千段壁垒。
沿途,所有的“异常”,所有的“污染残留”,都在他经过之后,被自然而然地“修正”,恢复了堤坝最原始的“秩序”。
他就像一个移动的“净化源”,一个行走的“道之基准”。
终于,他停下了脚步。
在他的前方,出现了一片截然不同的景象。
那是在第二万段壁垒之上。
那里,没有狰狞的污染增生体,也没有恐怖的归墟裂口。
而是一口……井。
一口巨大无朋,深不见底的“黑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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