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将应声,他也知晓迟则生变的道理,当下也不敢耽搁,径直向外跑去。
军将无人阻拦,因为庄子里的人都在对付衙差。
祥符县县丞立在那里,看着愈发混乱的场面,面容愈发深沉,可当他瞧见有两个人匆匆赶过来时候,他的眉宇反而松开了。
来的人县丞见过,一个叫贺璠,一个叫葛英,都是汴京城内有名的人物,但凡有官员升迁、调任,必定会有人替官员摆下酒席,贺家、葛家这种事做得不少。
“大人,恐怕有什么误会。”贺璠走到县丞跟前,弯腰行礼道,“我们没有博彩,就是看一场角抵。”
县丞指了指筐篓里的银子:“那这些又是何物?”
贺璠道:“是大家给女飐的赏赐。”
县丞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笺:“既然是上次,何故有这些东西?”
贺璠的眼皮一跳,方才太过大意,居然明着写出这些纸张,现在落入县丞手中,不怕不好赎回。
贺璠抬脚欲再上前两步,却被县丞伸手阻止:“本官办案,闲杂人等一律不准靠近。”
贺璠刚刚酝酿出来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这个县丞显然不好对付,而且小小的县衙能带来这么多人,只怕早就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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