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由不得谢老爷做主。”
谢玉琰看向于妈妈,于妈妈立即拿出文书展开。。
谢玉琰道:“做陶窑的法子是我交给衙署的,为的是烧制出更多的泥炉,若是泥炉做的不好,卖出去之后,出了问题,岂非要怪在我头上?”
“再说,”谢玉琰接着道,“我交出泥炉的法子,为的是百姓能早些买到合适的炉灶,度过冬日,衙署也是这样的安排,才会张贴告示。”
“然,许多事,本意是好的,但难免有人怀了别的心思。”
听到这话,谢崇海脸色一变,谢玉琰说的“别人”分明就是在说他。他总算明白为何大哥如此愤恨这个妇人。
“谢老爷不答应?”谢玉琰淡淡地道,“既然谢家这般有信心能烧好泥炉,何必与我要泥炉的做法?”
谢崇海道:“这是我家的陶窑,其中有许多事不能向旁人透露。”一时之间他想不到更好的借口阻拦,但他知道,一定不能让谢玉琰去看泥炉。
只要开了一个口子,必定会引来祸患。
谢玉琰不由地一笑:“与我要泥炉做法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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