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时他的第一反应是奇怪。
他觉得孙监舶应该与王晏、谢大娘子是一样的人,因为他们说的、做的那些事都是一样的,为何他们反倒不同路呢?
囡囡已经睡着了,曹裕看着女儿的小脸,一些烦恼登时散了大半。
“夫君,”周兰绮道,“你是怕谢大娘子会害了我们?”
曹裕摇摇头,他不是见利忘义,王晏和谢大娘子到现在为止,不但没有害过他们,反而一直在伸出援手,就算他们与孙监舶走动得再近,也不能无缘无故心生猜忌,除非让他发现一些端倪。
曹裕又将与谢大娘子签好的文书拿出来,这份契书他看了许多遍,比他之前见过的契书写得都清楚。
从明日开始,他们帮着谢娘子筹备物什,工钱也是从明日开始算,每日一结。每三天,谢大娘子要看一次账目,到时候他可以带着三个人前去旁听。
他们是雇工,就因为要最后分利,大娘子就允许他们查看账目。
放在别人那里,定然不可能。
总之,这些事都对他们有利。
曹裕道:“既然契书已经签好了,至少要做够一年,除非谢大娘子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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