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檀咧嘴一笑:“等我收复了河湟被封了侯,一桩亲事而已,有何难?”
王晏端起茶来喝:“那我要与姨母说一声,让她有些心理准备,免得太过失望。”
贺檀笑容一敛,重重地撞了王晏一下。
两个人许久没聚在一起,说说笑笑也是欢喜,过了一会儿,王晏道:“此去西北要多加小心,我们抓了谢易芝,但他背后的人并没有伏法,若是时机不对,不要轻易动作。”
贺檀看着王晏郑重的神情,颔首道:“我知晓,必定不会鲁莽。”
贺檀又想起来:“你该不会很快就成亲吧?”
王晏神情自然,仿佛这是一件极为合情合理的事:“我年纪不小了,若是能早些成亲,家中长辈也能心安。”
贺檀只想啐王晏一口:“王鹤春,你从前如何说的,是不是都忘记了?”这话就没一句是真的,若真为了长辈,就该答应官家的赐婚。
“我从前说过什么?”王晏端起茶还喝,“我都不知晓,兄长比我还清楚?”
枉他还曾为王晏担忧,贺檀突然觉得这些年的掏心掏肺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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