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琰,”王晏道,“如果我每日都能见到你,常伴在你身边,我便不会这般着急,每天日出、日落,你在那么远的地方,对我来说,很是难熬。”
“有多远?”谢玉琰似是认真地仰起头问他。
“很远。”王晏垂下头,嘴唇落在她的额头上,然后不受控制地继续往下。
很远,十年……那么远,远的要赔给他一辈子才够。
……
贺檀不停地催马前行,他刚刚入京就听到消息,姨父姨母为鹤春向谢娘子求亲了。
他着实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鹤春之前也没有向他透露一点点,以至于他根本赶不上宴席。
其实他不在意吃饭,只是想看看鹤春那紧张的模样。
也不知道谢娘子看上他哪一点?是不是忘记当时在大名府时,鹤春对她百般防备、猜疑?他真想帮谢娘子回忆一下。
天已经黑了,赶到王家的时候,贺檀已经冻透,肚子也饿得咕咕叫。
以前他也会这样赶路,可今日就觉得自己格外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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