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闻言,脸上的激动淡了些,却依旧坚持道:“陛下仁德,朝廷体恤,我等自然铭记。”
“可县子为弟兄们做的实事,也容不得我等装傻!羊毛纺织的法子是您想的,贪官是您揪的,就连教家眷织毛衣的法子,也是您手把手教的……这些,弟兄们都记着呢!”
温禾一时间也不知该说这些人憨傻还是老实,只能哭笑不得地强调:“是陛下,这一切都是陛下吩咐我做的。”
那些军士闻言,脸上都露出几分困惑。
“都说高阳县子淡泊名利,以前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人群中忽然有人拍着大腿悟道。
“何意啊?”身旁的同伴一脸茫然。
“你们想啊,”那人望着温禾,声音越发响亮。
“先前高阳县子立了多少功劳?火药、改良弓弩……换作旁人,早就穿上绯色官袍了,可他如今还是个从七品!这不是淡泊名利是什么?”
周围的军士顿时眼前一亮,齐齐点头:“原来如此!”
“诶诶,别胡说!”温禾连忙摆手,“我这是年岁太小,陛下怕我担不起太重的担子罢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古代人脑补起来,丝毫不输后世的网络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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