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会!”
一个官员连忙干笑两声,摆着手说道。
“我等方才只是随口胡言,不过是看外面热闹,随口议论了两句,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另一个官员也连忙附和。
“是啊是啊,我等也是一时糊涂,随口说了两句,绝没有质疑陛下和科举公正的意思,你莫要误会,更别把这话传出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虽不知道这青年的身份,但若是方才的话传了出去,被陛下知道,他们就算不被罢官,也得被训斥一顿,日后再想升迁,更是难上加难。
那青年看着他们慌乱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却没再追问,只是转身朝着贡院门口走去。
这边,马周早已听得怒火中烧。
他看着地上仍在挣扎的方行舟,厉声说道:“你可知春闱制度何等严谨?糊名誊抄,陛下亲阅,岂是你说舞弊就能舞弊的?温县子自科举开考后,便未曾踏足礼部和贡院半步,如何舞弊?你叫何名姓?”
“学、学生方行舟。”
被禁军按在地上的方行舟声音发颤,指尖死死抠着地面,哪里还有半分之前在贡院外挑衅时的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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