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虽然不在乎这些虚礼,但褚遂良如此,显然是不给他面子了。
温禾眼眸微眯,语气平淡地问道。
“你是何人?是谁允准尔等进入贡院的?”
褚遂良似乎没听出温禾话中的不满,依旧笑容不减,说道。
“高阳县子有所不知,按照惯例,春闱之前,弘文馆的学子都会来贡院巡游一番,熟悉一下考场环境,免得考试那日因不适应而影响文章。”
他的语气从容,甚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高高在上,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惯例?”
温禾挑眉,目光扫过褚遂良身后那些弘文馆学子,他们一个个神情倨傲,看着院子里布置考场的小吏时,眼神里满是轻视。
“某怎么没听说过?”
“为何只有弘文馆的学子可以来贡院巡游?其他参加春闱的学子,怎么没这个‘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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