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闻言,脸上的笑容顿了顿。
随即又恢复如常,只是不再说话,只笑着看着温禾,那神情仿佛在说“这还用问吗”。
温禾当即轻哼一声,将声音抬高到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
“你不说,某也知道,不过是因为弘文馆的入学者,不是皇亲国戚,便是宰相、勋爵子弟,身份尊贵,所以才有这样的‘惯例’,是吗?”
弘文馆,堪称大唐最顶尖的学府,即便是国子监,在它面前也显得黯然失色。
国子监收学子数千人,鱼龙混杂,有五姓七望这样的名门。
也有寒门或者是庶民出身的子弟。
而弘文馆只收三十八名学生,且门槛极高。
非勋贵子弟、非宰辅后裔、非才华横溢者,根本无法进入。
这些学生平日里由弘文馆学士亲自教导,也就是褚遂良的父亲褚亮,他们不仅学习经史子集,还负责修缮皇家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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