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长安只有你们四个恰巧听到消息,如此多的巧合,你们觉得某是该相信,还是不相信?”
章海的脸色从苍白转为铁青,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他强装镇定地喊道。
“温县子,我们四人只是……只是昨日在茶肆偶遇,听到消息后便约着一起准备投卷,这真的只是巧合,您不能仅凭巧合就断定我们有问题啊!”
“仅凭巧合?”温禾嗤笑一声,语气愈发笃定。
“某且问你,寻常士子得知消息,要么独自前来,要么约上同乡好友,哪会像你们这般,四人来自不同的地方,却能相约而来?”
“何况,若是你们四人毫无身份背景,又怎么可能比其他人更早得知消息?即便真的早一步听到传闻,从高阳府到皇城这两里地,沿途总有其他士子,为何偏偏只有你们四个赶来?”
“这说明什么?”
章海被问得哑口无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慌乱地反问。
“说……说明什么?”
“说明你们定然是被人指使的。”
温禾眼神锐利,直直盯着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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