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县子误会了!”

        章海额角渗出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声音都有些发颤,却还在强撑着辩解。

        “我们昨日在平康坊的清风茶肆里,听几个客人闲谈说您要参与春闱筹备,想着县子是寒门伯乐,才连夜赶写了投卷,想请您多留意,这都是巧合,绝非有意窥探消息啊!”

        “巧合?”

        温禾挑眉,往前走了两步,目光如炬地扫过四人躲闪的眼神。

        左边那瘦脸士子不敢与他对视,眼神一个劲往地面瞟。

        右边两人则刻意挺直脊背,可攥着卷轴的手指却在微微收紧。

        “长安城里本届士子足有八百余人,若真是茶肆闲谈,消息早该传得满城皆知,为何只有你们四人赶来?”

        “从高阳县府到皇城,要穿过朱雀大街、崇业坊,沿途至少有二十几家士子常住的客栈,光平康坊就有三所,怎么就没见第二拨人跟来?”

        他抬手示意卫士稍稍松开四人的胳膊,却依旧保持着包围的姿态,语气里多了几分洞察。

        “你们说自己是听闻传闻,可这传闻偏偏只传到你们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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