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苦着脸摇头,泪水都快流出来了:“侄儿也不知道啊!昨日还好好的,今早便传来消息,说陛下在郑县识破了卢轨的事,还让长孙无忌押人回长安!我们派去郑县的人,至今还没传回来消息,连陛下是何时去的都不清楚!”

        卢子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胸口发闷。

        陛下微服出行,却偏偏选中郑县,还正好撞破卢轨的事,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难道是族中之事早已被陛下察觉?

        就在他心神大乱之际,书房外忽然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一个身着青布衣裳的仆人恭敬地走进来,手中捧着一张烫金请帖,躬身禀报道。

        “启禀阿郎,清河崔氏派人送来请帖,说崔氏主事人想请阿郎今晚前往府中一叙,商议‘要事’。”

        “看来他们也得到消息了”。

        卢子业听到这四个字,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竟“咚”的一声瘫坐在案前的坐垫上。

        那中年人不敢说话的站在一旁。

        等了好一会,才听卢子业说道:“备马,去清河崔氏府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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