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地哭喊,生怕慢了半分又要遭那份罪。
“但、但是……是清河崔公提议的,是他说烧了你的羊毛,就能让你栽赃郑氏,一石二鸟啊!”
这是疯狂的开始攀咬了。
温禾端起旁边案上的凉茶,慢悠悠地啜了一口,目光转向另一边被绑在老虎凳上的青年。
那青年穿着锦缎里衣,此刻已被冷汗浸透,脸上沾着污泥,正是方才哭喊“只是去做客”的那位。
“哦?”
温禾放下茶杯,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
“某记得,你们好像都姓崔?不知道哪位是清河崔,哪位是博陵崔啊?”
话音未落,左边那青年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扭动起来,急切地冲右边的人扬下巴:“他,他是清河崔氏的崔明,某是博陵崔氏的崔安,某真的只是去做客的,高阳县子明鉴,某跟这事半点关系都没有啊!”
他语速快得像爆豆子,生怕晚一秒就被归到“清河崔”的阵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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