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看着几人笑了笑，便各自寻了一个方向离去，只有叶红雪与方凝停在他身边。
“白惊鸿那家伙恐怕记恨上你了。”
叶红雪看着叶尘笑道：“那家伙看上去一脸和善，一副翩翩君子样，实则心眼小得很。”
方凝美眸有些红肿，她看着叶尘，声音低落：“叶尘，对不起，都是因为……”
叶尘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他不来惹我，我就不会对他动手。”
方凝闻言顿时有些着急：“不是的，我不是为白师兄说情，他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出手帮你。”
叶红雪笑了笑：“小凝儿，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现在清醒还来得及，这点你可不如你姐姐。”
方凝瞪了叶红雪一眼，没有说话。
叶红雪也不恼，只是笑了笑。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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