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楚鹏展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始唉声叹气,将早上自己被辱、侄儿被殴、贡品被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尤其突出了李尘的“跋扈嚣张”和“目无王法”。
王监军听完,率先开口,语气圆滑:“楚老哥,此事我已知晓。确实是楚贤侄先动手打了守城士卒,于军法而言,程都尉出面制止,乃至扣押,都算秉公执法。虽说其手段可能过激了些,但此事,呵呵,还真不好单说谁对谁错。”
他这是想和稀泥,各打五十大板,把事情抹过去。
周猛也接口道:“楚老哥放心,回头我就让人把楚贤侄请出来,只是边关重地,军纪如山,将士们的心也不能寒了。还望老哥理解。”
他虽然和监军不合,但在维护军队权威和士气上,立场是一致的。
楚鹏展早就料到他们会这么说,他叹了口气,话锋一转,抛出了杀手锏:“两位大人的难处,老哥我岂能不知?我也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
只是只是我那手下被糟蹋的东西,是特意备下,要送往宫中,孝敬几位贵妃娘娘的,如今被损毁食用,这这让老哥我如何向宫里交代啊?”
“宫里?贵妃娘娘?”王监军和周猛闻言,脸色顿时都变得有些难看。
牵扯到陛下的枕边人,这事情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哪怕陛下圣明,不会因妃嫔之事怪罪臣子,但谁敢去赌?
万一哪位贵妃吹点枕头风,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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