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魏国公府积攒了多少年的积蓄,就这么几乎全部送出去?那南洋债券听起来就虚无缥缈,万一打了水漂……
“废什么话!让你去办就去办!本公爷自有主张!”徐弘基也是心疼得要死,如同被割去了一大块肉,看见管家还在这里迟疑磨叽,心中一股无名火起,语气顿时严厉起来。
“是,是!老奴这就去办!”老管家见主人动怒,不敢再劝,连忙躬身应诺。
“等等,”徐弘基又叫住了正要退下的管家,补充道,“再派人持我的名帖,去将灵璧侯汤国柞请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请他务必过府一叙。”
“公爷,那……其他的勋贵,比如诚意伯、忻城伯他们,要不要也一并请来?”老管家试探着问道。
“不必了,先去办吧!”徐弘基摆了摆手,语气不容置疑。
这里就凸显出徐弘基的高明,死道友不死贫道,若是所有勋贵都一齐向陛下投诚,那功劳均摊,哪还能凸显出他魏国公的识时务与忠心耿耿?
至于为什么要单独请汤国柞,那是因为汤国柞与自己平日私交还算不错,往来密切,而且人家掌管着操江事宜,手握一部分江防实权,又是南京五军都督府的右都督,在勋贵集团中地位举足轻重。
在这种关键时刻,他需要拉一个有力且信得过的盟友,共同进退,既能分担风险,也能增强在朝廷眼中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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