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官道一侧的山峦之上,福建水师副总兵陈远立于林荫之下,正拿着一个望远镜,俯瞰着这支泾渭分明的队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身旁的营将凑上前,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不屑:“大人,果然如总兵大人所料,这帮膏粱子弟,真把我福建水师当作镀金的温柔乡了!
坐着马车、带着仆从,前呼后拥,简直是把将军国大事视同儿戏!”
陈远放下望远镜,目光落在张之极等人身上,眼神微微一动:
“倒也非全是废物。领头那几个披甲骑马的,架势还有几分模样。就不知是银样镴枪头,还是真有点斤两。”
“是不是绣花枕头,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营将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大人,也该让这帮娇生惯养的废物们知道,咱们福建水师可不是他们过来作威作福的地方,得好好杀杀他们的骄气!”
陈远点点头,沉声道:“好!把握分寸,别真弄出人命,陛下面前不好交代。”
“遵命!”
随着他一声令下,身旁传令兵手中红色令旗猛地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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