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夹紧马腹,胯下良马嘶鸣一声,加快速度,将慢悠悠的马车远远甩在身后。

        徐允祯见他如此冷淡,脸上笑容一僵,随即冷哼一声,摔下车帘,对身旁侍从抱怨:

        “装什么清高!不过考核侥幸胜我一筹,真当自己是将帅之材了?”

        此时的他,全然忘记了临出发前,定国公曾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

        “祯儿,此次去水师,切记低调行事。陛下让咱们子弟历练,是想看看勋贵的担当,不是让你去摆架子的。

        罗澜总兵乃是陛下亲信将领,最是铁面无私,在他眼里,勋贵的身份一文不值,你可千万别去触他的霉头!”

        虽说定国公是个懂事理的,可是这徐允祯作为府中独子,自幼娇惯,哪怕在武略院中也只是混个及格,哪听的进去,自然是左耳进右耳出。

        在他想来,自己是定国公独子,爵位尊隆,就算到了水师,那些将领也该捧着、敬着,哪用得着看别人脸色?

        队伍继续前行,左侧骑马的勋贵子弟们沉默赶路,甲叶碰撞声清脆而有节奏;

        右侧的马车则时不时传来猜拳行令、嬉笑调侃的声音,混合着果盘碰撞的脆响,与左侧众人的沉默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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