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翠花没打到人心头不顺,反手往许小花背上拍了一巴掌,许小花被打了个仓促,她却没管;甩手往外走,边走边说,颐指气使的理所应当。

        “磨磨唧唧的,赶紧滚出来,一天到晚阴着张臭脸,看到你就烦;福宝要是我生的就好了,都是生了你这么个丧门星的赔钱货,你奶才对我们这一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福宝为什么不从她肚子里爬出来呢,福宝白胖伶俐,比她生的这个干巴瘦猴好了不知多少倍,难怪全家人宠着。

        许小花眸色染霜。

        从来没有人敢打她,她的龙肉精贵着呢;这身不是龙肉,那也镶了金边。

        不仅打她,人家还嫌弃把手打疼了。

        岂有此理!

        只会窝里横,外人欺负她坑都不敢坑一声儿。

        许小花气红了眼,拿出一张霉运符,往田翠花背上丢;亲眼看着符文隐入衣裳里,这才动了动酸痛的身体跟了出去。

        许家有四房人,都住在一个泥胚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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