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眼中怒意更甚,看向沈周氏的眸光仿佛带着利刃。
“侯爷莫要误会,那沈烟将小生的妾室打小产了,小生这才上门理论的。”周泰不卑不亢道。
他在沈府住了多日,对府里情况了解的很,知晓沈蔚平日里对二房并不亲近,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道明缘由。
却不想,平日里不亲近,并不代表不护犊子,尤其沈卿护犊子的紧。
众人还未说几句话,便有人请了林南天过来。
一身官服有的威风凛凛的林南天到了近前,先是与沈蔚见了礼,才对周泰呵斥道:“你身为秀才,如此在威远侯府外闹事,是想被褫夺了名帖?”
周泰神色一凛,他虽不怕沈蔚,却对林南天有些惊惧,更何况他上来便拿他的未来说事,这可是直接管辖他们的父母官。
“还请大人明示,学生家中妾室被沈家大姑娘打的摔倒在地,小……”
周泰还未说完,林南天便一声怒斥打断了:“胡闹,威远侯府岂容你个后生撒野的,来人将他拖去地牢关个三五日,看他还如此目无尊长不?”
于是众人拉扯在一起时,周泰习惯性的看向沈周氏,却见沈周氏眼中闪过焦虑与不安。
沈周氏将女儿放在娘家时,也是希望将人能多多培养感情,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她一面心疼娘家,一面又心疼女儿,这让她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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