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栀子的呼声将她唤醒。
“栀子,人这一生,有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死亡吧!”
是啊,生在什么都想争,争名争利争爱意,可是眼睛一闭,万事归零。
她的犹疑与无措在面对这么多百姓安危时,好像也无足轻重了。
因这些事,回到客栈后,沈卿还忧心忡忡的样子,刚好碰上了端瑾带着零三几人出门。
“沈姑娘这是出去买药了?”端瑾看着沈卿提在手中的药,又见她眉峰紧蹙,似有难言郁气无法疏解一般。
“可是身体不舒服?”
沈卿摇头,微微福身行礼:“家父多日奔波,恐怕明日不能与恩公一道往徽州府去了。”
端瑾笑了笑:“无妨,我正想与姑娘说,我可能要在这待一段时日,明日不会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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