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搞不懂,这也太腌臜了。”栀子蹙眉嘀咕着。
“算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提多了,烦。”沈卿断了话题。
俩人没说两句,便已经到了花厅外。
花厅里坐着柳老夫人的贴身余嬷嬷。
余嬷嬷一脸倨傲地看着威远侯,半晌才道:“你沈家这般怠慢我们柳家,真的做好不来往的准备了?”
沈蔚垂眸喝茶,一点也不在乎。
余嬷嬷冷哼一声:“侯爷莫要忘了,你以往的靠山已不在了,往后还是不要与我柳家为敌。”
沈蔚轻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冷意笼罩着他:“你个奴才有资格斥责本侯?”
余嬷嬷一惊,刚刚她说的话确实有些僭越了,可沈蔚这般有底气,难道是寻到更好的靠山了?
一直在沈蔚面前颐指气使惯了的人,此刻却拉不下脸来奉承。
沈卿便成了她发泄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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