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看着周迟,想要点透那家伙的做法,但想了想之后,还是委婉了一些,“师叔,我看他是留手了一些的,是示敌以弱,在等着对方露出破绽的时候,才好一举拿下。”
乾元真人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高承录是武道修为不低,攻伐手段当然霸道,但让这么一个剑修连出剑的机会都没有,那还是不太可能。”
“不过这样一来,高承录打开心了,就会失去原本该有的谨慎,这个年轻人,天赋太高,城府不浅,该有如今这样的成就。”
乾元真人有些羡慕,“怎么这样的年轻人,就生在了重云山,不是在咱们黄花观呢?”
白溪对自家师叔这样的言语,没有什么感触。
“不过人还是不能太不知足,咱们黄花观已经有了你,确实不该再奢求太多的。”
乾元真人笑了笑,这世上的天才,就像是海底捞针一样,你孜孜以求,实际上还真不一定能找到一个,真让你在海底找到了那根针,也只能说是运气而已。
“师叔,少说些话,耽误我看他演戏了。”
白溪忽然丢出一句话,让乾元真人有些哭笑不得。
至于台上的周迟,到底还是没忍住,在高承录拳势空隙之间,递出了一剑。
一条剑光钻入其中,撕开高承录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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