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来自秋末的眼泪,从她脸颊上滑落。
一开始是无声的哭泣,但紧接着,她开始低声啜泣,肩膀不断的抖动,直到最后,情绪彻底崩溃,嚎啕大哭起来。
过往温柔,已经被时间上了锁。
这一刻,景恬的心底里,只剩挥散不去的难过。
……
东山墅。
热芭轻轻吐了一口浊气,整个人平静了下来。
经此一役,景恬全军覆没。
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再来招惹他们家的大导演了。
这时候,哈尼克孜委委屈屈的从楼上下来:“热芭姐姐,你把我的床和床垫都扔掉了。我晚上睡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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