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向苏杏吟的目光,充满了震惊和敬佩。而他们看向沈之奕的目光,则只剩下了高山仰止般的敬畏。
原来,侯爷早就看穿了一切。
“没错。”沈之奕冰冷的声音,为这场分析,画上了句号,“林文远想跟我玩心计,想跟我演戏。那我们就陪他演一场更大的。”
“他不是想要鹰愁涧吗?我们就给他。”
沈之奕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
“不但要给,还要给他留下一些丢弃的粮草,空的帐篷,做出我们仓皇调兵,狼狈撤退的样子。我要让他相信,他的计策,天衣无缝。”
“陶建,铁鼎。”
“末将在!”两人齐声应道,再无半分怀疑,只有绝对的服从。
“你们二人,率部佯装撤退,动静搞大一点。然后,给我绕一个大圈,从北山小路,悄悄插到鹰愁涧的出口,给我把口袋扎死了。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来。”
“遵命!”
“卞人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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