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瘦得露青筋的手紧紧的抓着一片碎瓷,抵在喉部,白皙的颈部已经割破,虽然不是很深,衣襟却已经被染红了。

        “求求你,让我,见,见那孩子行么?”夫人嘴唇颤抖了好一会,声音有些嘶哑的磕磕巴巴的恳求着,眼睛也是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容我考虑考虑。”鸿小朵说完,往旁边走开几步,示意那侍卫也过去。

        “怎么回事,她为何如此执着的要见我家小孩儿?”鸿小朵低声问。

        “这个说来话长。”侍卫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鸿小朵皱眉打断:“长话短说,说重点。”

        “我家夫人的独子周岁都没到,就意外没了。”侍卫稍微斟酌了一下,回应道。

        明明自己年长她至少有大半旬呢,却怎么好像是她的小辈呢?

        鸿小朵听明白了,这位夫人有心疾精神出状况是因为丧子,难怪!

        转身回到马车的车窗边,声音不由自主的轻柔了些道:“我可以答应让你见那孩子,但是,我有条件。”

        闻听自己能见那个孩子,妇人眼睛一亮:“你说。”

        “你这样子见他肯定不妥,会吓到他的,小孩子胆小,夫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吧?”鸿小朵边说,边指了指妇人的衣襟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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