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还不算是老糊涂,还是有点谨慎,警惕性的。

        “这个怎么用?”老番头看着瓷瓶内,好像还有个什么东西。

        “嗯,这个是我家祖传的,专门清理伤口的药棉,里面的棉球是用特制的药酒浸泡过的。若不然,我给您示范一下?”鸿小朵道。

        老番头立马就把瓷瓶又递给了她,看着她先取出里面一个材质不是铁,也不像是银质的小夹子,夹出一个褐色的棉球先把她自己的双手擦拭了一遍,然后就把用过的棉球扔到桌案上。

        再然后用那夹子另外又在瓷瓶中夹了个褐色的湿棉球,再小心翼翼的清理将军的伤口。

        清理干净后,又取出一个瓷瓶,从里面拿出一个没有浸泡过的干的棉球,擦拭了一下伤口刚又流出的血,之后就开始往伤口上撒伤药。

        好了,到手了!

        最后又拿出一卷洁白的布卷,递给他道:“包扎我不在行的,您老来吧。”

        老番头也没拒绝,接到手中,很是熟练的给将军包扎好了。

        “还是给将军换一件棉衣吧。”鸿小朵见他们还打算让龚卫穿刚才脱到一半的这件,开口提醒道。

        一个随从立马就去取了,很快的去而复返,帮着将军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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