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顾玉生沉思着,“都说太子会调教人,确实不假!”
解岸站在旁边看到顾玉生的脸色从惊讶到开心,便趁热打铁:“妹夫,把你的独门功夫传授给我吧?”
顾玉生微笑地说道:“明天早点到校场,我给你演示演示。”
“谢谢妹夫。”
早晨的校场是静谧的。
晨曦中,一队大雁从校场上空飞过,发出“嘎嘎”的鸣叫声,似乎在唤醒着尚未睡醒的人们。在鸣叫声中,悬挂在校场四周的颜色斑斓的彩旗似手被叫醒,轻轻地摇曳着,仿佛在向天空中的雁队招手──正在感谢雁儿们的唤醒。
在校场中,顾玉生正在给大舅哥解岸一边演示一边讲解自己的独门枪法。
开始时,顾玉生演示一段,讲解一段,解岸跟着练习一段。慢慢地,顾玉生不讲解了,他不停地演示着,解岸不停地练习。节奏开始快了,并且越来越快。在不知不觉中,顾玉生已经把“演示”变成了“表演”。
解岸早就跟不上节奏,向着顾玉生“慢一点,慢一点”大喊。可顾玉生似乎不听见。解岸只好勒住马,并从马背上缓缓地滑了下来,站在校场边缘干焦急。他一手握着长枪,一手牵着马目不转睛地看着妹夫的“表演”──顾玉生那枪转如风的枪花让他眼花缭乱。他啧啧地赞叹道:“这样的独门枪法,自己学一辈子也学不会!”解岸确实是一个自知自明的可爱之人。
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在校场门口也站着一排专心致志观看“表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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