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岸说道:“我的儿子有奶娘照顾,你嫂子不用我陪!你就直说吧,这十五天你准备教授我什么?”
“这个嘛,”顾玉生拖着长腔,他的精力还在书信上,“我该教你什么好呢?这一年多来,在大哥、琼琼姐、瑶瑶和我四人的轮流教授下,你该认识的字都认识了,不错!大舅哥,你不错!至于娄氏枪马功夫嘛,我也悉数传授给你啦!俗话说得好,师傅带进门,修行靠个人,这半个月时间你自己就多练习吧?”
“不成!”解岸似乎不满意顾玉生心不在焉的神态,“娄氏枪马功夫我练习了一年多,已经很娴熟啦!”
顾玉生终于抬起头,惊愕地望着解岸,说道:“真的吗?那你说怎办?”
解岸不失时机地说道:“把你最拿手的功夫传授给我吧!”
顾玉生疑惑地盯着解岸看,说道:“娄氏枪马功夫是我最拿手的,已经传授给你啦!”
解岸不依不饶,说道:“你撒谎!我早就看出你还有‘私货’,还留有一手!”
顾玉生“嗤”地笑出了声。他一边把书信折好放进原信袋里面,一边摇头说道:“那是猫教老虎留一手的。”
解岸急了,纠缠道:“妹夫你不是猫,我解岸也不是老虎!咱们学功夫都是为了朝廷和百姓,都是为了将来的北伐!”
“哦?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顾玉生感觉解岸一年多来变化很大,“这些堂皇的话是谁教给你的?”
解岸如实答道:“是太子殿下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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