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冉蓁不理解为什么司淮之要整天给她拍他手上的伤,那些伤并不重,在开始逐渐愈合的过程中,短时间内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根本没必要每天报备。
后来她从司淮之事无巨细的汇报中察觉到他可能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司淮之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听他说这些,而她收了他的“治疗费”,成了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倾诉的对象。
在之后的交流里冉蓁更是确定了这一点,他肆无忌惮地向她坦露各种担忧,像是伤口沾了水会不会发炎感染,又或是今天用手的时候忘记了有伤,不确定是不是扯到了,纠结要不要拆开纱布看一看之类的。
全是非常普通,特别寻常的问题。
他特别享受她在问询了具体情况后,跟他一本正经讨论要如何处理的环节,就连隔着手机冉蓁都能感觉到,因为这个时候司淮之回消息总是很快。
这些种种,都让冉蓁觉得司淮之想要有人能对他受伤后产生的不安情绪做出反馈。
也正是因为隐约察觉到了他的这一面,冉蓁才会更加生气。
看吧。
她说他难受,司淮之分明是可以轻易反驳的,但他此时却像是僵住了一样,半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有那双眸子含着某种复杂的情绪落在她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