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没有痛觉的,受伤换取自己想要的,对司淮之来说唯一的成本就是需要时间去恢复,可以说是达到目的代价最小的一种方式。
“你情况有多特殊?是不会流血还是怎么的?”冉蓁不理解,“反正你想自残可以,别在我面前,我看了会难受。”
司淮之并不是真的愚钝,从冉蓁的态度他就已经意识到她想要表达的真正的含义了,但他始终没有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为什么会难受?”
“这哪有为什么?”冉蓁说,“就像你受伤会难受一样,没有为什么。”
“可我不难受。”
不久之前明明不疼还喊疼要拉她手的人,此时却紧绷着唇,声音冷硬地强调自己受伤了也不难受,这让冉蓁听了都觉得离谱。
“不,”她很肯定地说道,“你难受的。”
只是没有痛觉,又不是瞎了。
打了麻药也未必有多少人能有勇气看医生为自己开刀,又怎么可能会有人只是因为感觉不到疼痛,就对自己身上的伤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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